大学毕业后在机关混了数年,钱财是不可能混到的,干革命怎么能谈钱(整个一现代阿Q)!混出一副“清正廉明”的公众形象(主要是混不到别的嘛,以示安慰,胆小加差劲的结果)!混到一套福利房,准备在定了婚的男朋友读研回来就把它变成围城。而现在这房子和我的电脑是我下班后的乐园。没事折腾电脑,不亦乐乎!
本单位有一个革命同志叫安妮,是个美女哦,是我最好的朋友,比我小2岁,单身一个,她也混到了一套房子独住,咱俩上班下班都在一起混。就在这么一个革命同志的带领下,闯进了腾讯聊天。注册时我的资料写着:阿丹,女,28岁,无业,小学生,个人说明写着:不是你想象中的好人,加友要慎之!已有男友,28岁以下勿访!――哈哈,咱也玩一个变脸游戏!
去年8月在网上认识了我的秤子。
当日,大小领导集体离单位出走,我和安妮在领导的脚步声消逝殆尽后也跟着离开了单位(这叫密切向领导看齐),去支援网吧建设。当看见一个叫“啡尔”的22岁湖北男学生的头像在我QQ陌生人栏呼闪呼闪的时候,我脑中萌发的感觉是“慢走,不送!”(这么小的孩子和我过招,他死得难看不要紧,关键是我不愿意陪他喝白开水――俺们可是单位出名的脱口秀高手)。看着安妮同志在一旁游戏打得正酣,唉,也怪你运气好,俺今天就喝喝白开水!于是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同时也告诉他我很忙(也就是说我随时可以不给你回话和不辞而别),还给他起了一个名字――恶人(就是鄂人的意思),不过这恶人挺有能耐,竟然还我一个名字――盲人(就是很忙的意思,kao!反应蛮快!)。他说他是做生意的,30岁了,(哇,这网络真的很有意思哦,可以随便增减岁数,性别,职业等等,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上网,改头换面胡吹一气happy后,下网又在生活中继续受苦受难),天秤座的,长得帅(废话,与我何干?谁知道你是不是王婆卖瓜?)……后面还打了些什么广告我都忘记了。这就是相识。
都知道在机关上开会的时间比较多,最近每每在开会的时候感觉到身上经常小抖抖的(为了给领导面子,开会时把手机声音开成震动),是那个恶人上网用移动QQ给我发来短信(只是现在没有开通移动QQ,如果当时不开通该有多好!姜昆同志,有后悔药卖吗?)。那阵子会也多,抖抖也多关键是政治学习会议,不是业务学习会议,俺思想觉悟那么高,就让其他同志多听点,俺少听点。就这样,我们彼此熟悉了,上网聊,下网也聊,知道他至今未婚,有一个研究生女朋友相伴,自己在做**生意(不便透露,因为本故事基本是真的,一不小心被他看见了会追杀我的),并很艺术地透露自己赚了不少钱(别以为人人都爱钱,俺可是例外哦――我不是不爱钱,是不爱别人的钱,自己的钱也爱得不得了)。当然,打死他的敌人我也不会告诉他我的电话号码和职业等等各方面的事项――我是蝎子啊,没有往外说这些地习惯!不过我告诉他我有男朋友的,我可是一个光明磊落的好同志。可是我忽略了这个恶人当初说他喜欢钻研电脑,我在家和他聊天的时候,他查出了我的IP地址(没意思,一点神秘感也没有)――这是后来他告诉我的,真聪明,如果当时他就告诉我了,哼哼哼,没得聊!也许这意思秤子可爱优雅之处吧。
聊到一定的深度,见面的话题也就浮出水面来(是不是都是这样的程序?怎么一点创意也没有?)――哎呀,那都是安妮惹的祸!恶人说了n次想要见我,我刚要拒绝,安妮就抓过手机帮我答应下了。我要安妮美女给我一个好理由(其实是坚实自己也想见他的念头),安妮就竭尽吹嘘之能事,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废话(嗯,反正是安妮答应的,不关我的事――才怪!)。在安妮美女的超级怂恿下恶人和盲人11月中旬在四川有了第一次握手。见面后感觉他比想象中好一点(因为怕自己失望,之前把他想得糟之又糟)。三天后他走了。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告诉他不能送他,因为要开一个不能请假的会议。可是在第二天开会时候,我坐立不安,安妮说“你去送啊,说不准请假,没有说不准偷跑!”于是,我不顾一切的跑了出来坚持去送他,看着那可恶的车载着恶人奔向机场,心里觉得怪怪的,空空的,他真的就走了吗?
之后是直接手机短信往来(这又是移动公司犯的错,开通什么短信业务嘛,谋杀我们的钱财和时间)。辛苦的工作日在短信的调味中渡过了。
快过年了,男朋友要去别处办事,妈妈回家乡去了。安妮美女约我去旅游,我同意了。可是恶人一个电话改变了我的想法,他叫我去湖北过年,我立即同意了(现在想起来真的觉得很差劲!怎么同意得那么快?恶人一定高兴得手舞足蹈的!哼!气死我了!)。当时安妮说我没有水准,怎么说也要拿拿架子嘛,要他千呼万唤――把我当琵琶女了――并且还要隆重欢迎才去。我想不用那么麻烦吧,就当我自己去湖北旅游好了。为此,安妮说我是重色轻友的典范。不过她真的很江湖哦,怕我有困难,陪我一起去湖北,当然她在我们见面后就去她同学那里玩了。
在湖北一周,该看到都看了(指的是风景哦,他的朋友俺可是不想见的哦),该吃的也吃了(湖北吃的东西味道确实不敢恭维,可是很奇怪哦,那里的人长的瘦的也不多),该说的也说,可是不该说的也溜出了他的嘴―――一个尴尬的问题,恶人和盲人可否考虑朋友“重组”?――其实以前也讨论过―――通常这种情况俺顾左而言他,但他绕几下弯子又跑回来了(他怎么不去短跑啊,说不定会成冠军呢,伯乐是不是休假去了?真是浪费人才)。最后,我明确定告诉他不行后,尴尬的气氛比想象中消除得快,估计是大家都很成年了,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吧。其实在他送我去机场离别的一刻,本想说一些祝福的话,可是怎么就说不出来呢,不自觉泪漫机场,所有的合情合理都被淹没在泪水中,一种很复杂的感情让我忽略了周围人们的目光,也忽略了应该保持的公众形象。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可是真的就是哭了。
到现在,快2年了,我们一直保持着朋友关系,短信基本天天有,领导眼睛休息的时候我办公室经常响起我说普通话的声音(知道是我偷打长途聊天就是了,没有必要举报嘛),聊聊生活,工作,虽然离得远,可是因为可以无话不谈而特别亲切;因为看不到彼此缺点而感觉特别良好。我们说好了,要聊一辈子的天,并且不准吵架(其实聊天也吵过架的)。没有负担,没有责任,无限轻松,用川话来说这感觉就是“不摆了”!
今年国庆,恶人假公济私又来川了,当我们第3次握手的时候,大家忍不住哈哈大笑!怎一个“妙”字了得!!!!!!!